简 介
何氏家谱先由十一世何义尚书于道光五年(1825),后由十四吐何景才续书于光绪二十三年(1897)。谱书记述了何氏先祖兄弟三人于明朝永乐二年( 1404)随燕王北征落籍大厂的经过。同时记述了续谱缘由和族人迁徙及明朝初年随王伴驾征战一些功绩。述有祖坟树木财产分配及行医救人一些因果报应的道理。虽
然原谱书抄本在年代秩序上尚需进一步考证,如书中出现“洪武三十三年”等明显时间错误,但从这一谱籍中可以看到何氏一族在明清两代近500年的兴衰足迹,为考证何氏回族在京东大厂一带历史提供了一个参考佐证。
本谱中有些年代辈分排字尚需考证,出版时暂按原稿刊出(有明显错误的加括号更正),有争议的以后再补正。
何氏简便家谱小序
以后有人愿抄此谱者,恐其嫌全谱之原序过多,而碍难于纸笔之工不易,反致不得流传。余今复作一小序,甚属简便,可以易传。
计开:自此抄
何氏简便家谱小序:
吾何第一代北迁始祖世居江南省之首府金陵上元县,由明初之世随燕王北征,始迁于北京顺天府三河县西南三十里让一乡。其时即永乐二年。兄弟三人自立何家厂居住,在庄前一箭远建立茔地十亩,人南吾山社为民。自此已往,长门虽绝,次、三门相继而传二百馀年。至明末清初之岁,屡遭兵燹之乱,又因失守祖业之地段,故而族人散居别村,或有远移他方者。前于道光年时,已经尚古堂之主人重修家谱至“自”字代等,名不甚缺失。其后族党日盛,门代愈多。后至光绪中年,甚有几户不得接续者。复有明德堂余(噫)[忆]念祖先源远之遗脉、吾何根户之体面,每加致意,工用数年;又将临近之几村细察明确,编修著录数本全族家谱,按户散给。犹恐后人嫌全谱并原序过多,不易抄传,余又作此一序以为抄传得便,可以广传久远,以免失于接续之误。至此止
有抄者,照此序录后,将历代之字排明,再将始祖之名排写至“守”字代以下或“自”字代以下,再各按自家等户抄存,也可不致失序。
计书历代字记(其后将上七代排写于左)。
由笫八代起:维,自(九代),朝(十代),义、万(十一代),元、富(十二代),土、秉(十三代),永、景(十四代),瑞、温(十五代),玉(十六代),凤(十七代)。新增十字:广(十八代),培,其,祖,德(廿二代),植,润,承,恩。
始祖、位某名,一代—:位某名,至七代“守”字兄弟共二二名某名绝名水写也可:
将“守亮”之下写“传二代则绝”;
将“守乾、守魁”之下,写“传二代,不知下落”;
将“守祖、守业”之下,写“传一代,不知下落”;
将“守海”之下写“以下住何厂一枝、大厂一枝”;
将“守宇”之下写“以下住庐庄后街东头一枝、北务一枝”;
将“守仁、守供、守德”之下,写“此枝大盖系移居于家府”;
将“守方、守元”之下,写“传二代,一枝不知下落、一枝有言系小厂街中等户”;
将“守宽”之下,写“此枝系卢庄掌教等户之先祖”;
将“守荣”之下,写“传一代,移居芦庄前街西头三户、移居小厂西头二户”;
将“守仕”之下,写“传二代,不知下落”;
将“守宦”之下,写“其子孙移居大厂,分居二处”;
某户若抄此谱,将其“守”字本户祖抄于下篇之首,随代接续。
光绪二十三年岁次丁酉
住祖原籍何厂明德堂何景才撰,预抄底稿
重修家谱序
原《重(抄)[修]何氏家谱序》云:昔我鼻祖,自唐室初立以来,世居金陵金陵即今江南省城之江宁府上元县包。建业管下,宗族繁盛,固已林林而聚处矣。迨口大明永乐二年五月间,我第一代北迁始祖长门讳阿颜沙、次门讳阿匝丁、三门讳失兀喇昆仲三人,始迁于北直顺天府东路厅三河县邑西南让一乡,自立何家厂庄居住。余见一本重抄之谱云“始祖世居大厂”,其语有执偏致谬之误。庄名曰何家厂,祖茔附庄致近,祖遗地业俱座庄之东北南三
面,大厂何姓乃由“自”字辈移去二户,寺北小碾何姓移去又其次也。此即可证其谬。父子相继数十馀年,始人南吾山社籍。自兹以往,长门虽绝,而次门、三门螽斯衍庆,殆骚疆乎其日盛矣。爰稽祖茔,座落庄前,方圆十亩,壬山丙向。路西一处,方圆四亩,以备阙嗣者之葬。路西四亩原系家仆人所葬之处,何言“阙嗣者之葬”?按原老潞云,仆人所葬之阳亩坟余之地租钱顶本社帮差历年之季钱十.吊,up此地也。此二茔其一时而并建者也。至成化年间,复立茔地,搠比谱云成化年立二老坟,其语未便属实。以年世度之,此二老坟总在雍正年l—下之所立,方合年代之数也。
(座)[坐)落卢家庄正南半里许,方圆二十亩,此二}.I打系第二座公夸也。壬出丙向,此逸不可忽之事也。至于祖先之名讳、长幼之次序,不笔之于书以志之,宁不至于久而或失乎?即其时论,或居于卢家庄,或居于大厂镇,或居于小厂以及梁庄、北务,其涣散固已久矣。其自各立茔亦多,而探本寻源,何莫非一致也哉?原立家谱者,所以存袒(孙)[宗)之名号、别长幼之次序者,不然祖先之名讳久则易忘,长幼之次序远则易紊。惟有家谱以载之,不但不忘其名,不紊其序,即后世子孙之名亦不致犯祖先之讳。由是百世千世之远,一阅家谱,无不确然有据矣。即系流离失所,不能聚处,日久年湮,交(背)[臂]不识,一旦路途相逢、旅寓得遇,彼此相谈之际,因而寻其居处、问其姓氏,或闻谱考之传言,本系高曾之裔流、族党之支派也,不诚以既失者而又得乎?夫然后观家谱、考祖讳,则长幼先后之间庶有序而无素焉。厥后父传子而子传孙,代代相传,不可有失;有一代之人,须添一代之名,勿可忽怠。特此为序。
《重修家谱[序)》,系我同族曾祖居大厂镇尚古堂何义尚字大勇号沛三于道光五年岁次乙酉八月仲秋谨嘱于族。
明德堂 何景才录书
余察吾门有旧纸谱单一张,止(白) [至)第七代守字辈,以下注明吾门名次也,并未排续别门。其单后之下云:“原老家谱始出于何自良、自立兄弟二人所立,并无年月,也无原序等文。”(惴)[揣)其大概,总是草粗惜于抄工之故。余今阅度尚古堂主人重抄之祖谱也,从守、维二代以上并未遗失,其下多有不得接续者。详忖其故,初次总因崇祯初年满洲清兵围困北京,民遭涂炭。族人因乱流离失所,多有远移他方者。其年正在守、维二代乏时也。次后大清登基之后,有旗人白(犍)(鞑]子将吾先祖遗业地段自何厂东全行(站)[占)为旗圈地;族中因失地业,又各散居他村自寻生业;谱内又未注写某门移居某村某方:因而以致远移者失于线脉、近迁者失于排续。深为堪叹者也。
何景才补注
附增家谱序
试想我始祖,本元末生人,明初立业。相传以来,自南京随燕王永乐皇帝北迁者,俱系有功于明室者,北都平定之次,论功赏地为业,否则岂有兄弟无故移居二千余里,共迁不散,独立庄村,同建茔地十馀亩之理?况且明室,随军附洪武创国者,回教人分中,仅有六七。按元朝之世,北方并无回教之人。其后元灭,而烟尘未息,成祖成祖乃永乐皇帝之谥讳也。兴师北下。随龙北迁之回教者,也非何氏一脉(如然)。其他姓者众矣,亦俱分落京都附近之处,教化得以流兴。总理乃天命所关之造化,亦非人道强意之事也。
按吾何氏,自始祖三四代后,遗脉似乎盛旺。详忖第六代同辈,分用文、良二字各排,大概总系分门而用之意。其下守、维、自、朝四代皆同。次下万、义同辈,分用二字之理,似乎代远户众,不以宗派为意之故。又下元、富之字代,实有应“久而紊者”之语也。当此之际,居大厂后街,并小厂二庄,素不读书、轻忽理道之人,并有同堂弟兄,各以自家所喜之名,纷乱用之。若非族众居住附近连村,辈代长幼之称呼,亦难辨别矣。时有尚古堂之主人,读书知礼,敬重先祖,以遗脉为念。惟恐久远愈疏,同气连枝视为陌路,故而重整家谱,勤劳数月之久。时下三五村之内,犹有数门未得排入按续者。闻说修理此谱之时,有一等族愚之人,听说问其祖名,反行猜疑,而致躲藏者多矣。真是令人可笑,可耻,可恨,而又可叹,实乃枉费尚古堂老人之一片赤心也。余复念先祖之意,将道光以下至光绪年时犹能察续者,每加文意,随代编次。其馀失于门第者,实难尽意,只可在谱上空处分注“某门现在居住某村、某街”,以备下代留意君子易于察寻可也。但愿者,后贤勿负祖意,代代勤相续焉。
复闻先年多有远移他方者,如于家府、南口、通州等处。北口外八沟之何姓,也是卢庄移去者,不可认其为同宗,其乃仆人所随之何姓也。次后卢庄移于丰宁县,又有移去数户不知下落者。虽然其自知是何氏宗派,辈代之间,实难排次。即便异日相会,长幼之序,亦甚难矣。究情不紊之法,总不如天津穆家:首先排出下代之字若干,次第排用,虽有远迁之族,永无紊乱之理。堪叹吾氏,此法何得/(焉!北务门第居长,入众代次、附近庄村同族名字,暂以北务字代排用。现在临近之凡村,次后亦可不致失序。知源明礼、不忘根本者,勿可自专乱呼、轻视体山I也。
再者先祖造立家潜,虽属草粗,大概之意,总理专以门代茔墓为意。粹荆l坟馀地,树枝出舍之道,乃系“:自累代先人之意,故丽坟迹永存。若改此道,坟迹恐难艮久。日后如有改此法者,其人必是奸生之种,非何姓之后也。今后何氏如有知礼君子,务以虔重祖茔、续写代次、抄送家谱为念。不忘源脉,乃人之本也。此谱乃何氏理应广传多立,使后代不忘先祖之书,非可私收自匿。即便不传,也是无用之物。日后勿论某户,如有此谱,不让阖族传写,其人必非何氏之遗脉,子孙久而自有绝灭之报。此理乃是“忘根本,后代万难昌盛”之理也。借抄不还者亦熬。
时
大清光绪十二年岁次丙戌孟冬,吉日
世居何厂庄祖原籍之第十四代孙何景才字仲文号羡亭复重修家谱于疡科儒医明德堂
余偶题俗歌一首:
造化灵明降尔心,续录遗脉关天伦。
公为族众乃君子,私于己匿是小人。
造修家谱者,乃理应代祖录实之事,不可以片言虚妄而书传之。忆(惜)[昔)北务何清如乃累世读书之家。今何必妄将始祖之名轻改锦汀、锦沙、锦江,又将二世祖三位增名希贤、希曾、希孟,反言其家向有老谱。其家既有向传老谱,何其第十世祖重犯其第六世祖之文字?又何必待余谱方传其谱始作,止将年月倒上为奇耶?又将本堂附增谱序,聊删首尾改为己著,复为本堂代作草粗一序,实属可笑之甚矣。其事虚实,明鉴者自可知矣!尔又将第六世祖“文”字改写“闻”字,反避忌第十世祖之讳,其谬之更属甚矣。又著多序纷纷,其中之语有“月印千潭”、 “鱼目混珠”、“合璧归赵”诸说,俱属夸才过文、用而不当之语,以不格当隐蒙之才为高才,以古遗章寻句之文为奇文。忖其总理,皆系强文蔽假之意。据余愚论,其种种虚妄,俱当不宜书之于祖谱之间。既不当而妄书之,其谱名当日“家谱演义传”。
明德堂实录记山
余每临二老祖茔,亩数迹(趾) [址)与谱内之语不甚悬殊。幼时每闻余父传云:向自嘉庆末年,二茔并有榆、杨大树许多之数。族人有以修树为名,而生私己之心,致惹众心不服。初以)J斧修砍,扬言曰:富者尚且假公肥己,穷人止一命而矣。次后虽有好义之人,亦难拦阻。渐次四庄族众窝忿。未曾半载之久,二茔树株连根罄净,止存庄西次茔杨树一棵。其时茔基之间无利可谋,族众袖手不管。乡人牧放牲畜,以为荒场。未至数载之久,始祖东坟登踏无迹,西茔坟埋盈满。共时卢庄、何厂本处二村清真寺掌教万瑞老人,每约族众,数经劳操,量其贫富,在本处二村(损)[捐]资采置,白地二段归一,二十馀亩,此四亩系第三座公茔也。座落次老茔之西一箭之远,壬山丙向,作为二庄阖族公茔。众家现时虽有葬埋之处,二老先茔残荒犹然依旧。其时余父幼而孤苦无业,每见先茔被践残颓,长叹立愿,曰:
“若得运通时泰,必先出首整理茔基。”次后年至三旬之外,犹然游闲无依。只有祖遗官田三亩、土房间半,贸易佣工供奉母养之外,终日无馀。后至通州西双桥地方,与吴、刘二姓一小饭铺佣工。嗣后二东不和,将铺关止。余父暂赁承做,日渐兴隆。每暇至家,便即约合族众,培叠茔基,填堆坟身,修养树株。数年之间,二茔整齐。自己所立之基业,甚属丰口之家。宅房屋地基七分之业,尽已买归己身。常夜思,悟“不忘祖先,乃能荣盛”。虽然,时至此际,何以能得茔墓久远长兴之道?仍宜按老先人之遗迹。复行约合族众,议定将坟下馀地若干尽归清真寺掌教承种。坟树每应修理之时,砍下枝杆并荆棘等柴,尽归清真寺日用烧费。此法不但族众不致藉端争搅,而且先祖后代均可得占回赐。复闻老先年有以坟树枝杆、于枯等树出舍寺内之班。后因族中出一恶霸,由生贪肥之心而谋改此道。其人后趟恶报而死。以下无人承管年久。又囚族人分树枝不公而致,又将坟构遭害一空,因而坟迹渐废之故。又议大小开斋节。期,族众共请师长游坟奉经,不忘先祖而又显耀何氏族人众盛、威严体统,二十年馀,岁见起色。以上乃余先父坚志,立兴先莹之道,
意犹未足者也。寿至六十有六,病染垂危。犹然谆嘱余等,加意祖茔,惨理寺院,敬重族长,怜恤卑幼,交以信义,行按天良。余自二十八岁受父遗业,常以遗咐自警。每致临事,以推己及人之道而行。未期数载之久,名正言顺。光绪十二年,约合同志之友,重修清真寺院,将劳怨而自任之。十四年重整青苗会事,冒险除恶,而安乡众。二十年,约合教长并族众等,变卖三老坟杨树,复立新茔十二亩,此十二亩系第凹座公莹也。座落卢庄清真寺西一里许,壬山丙向,以备阖族无茔者公葬。以前等道,惟恐未尽先父之嘱意。余自幼时追习外科之道,至中年略觉医理开豁。每遇富家之疾难,医治痊愈,凭其自谢。逢穷苦之患,医药并施,尽力而矣。有求者不敢稍有迟缓。时有赵各庄傅姓文生广田,腿腋疮疽,肿疼难禁,约余调理。其时乃二十年六月十九日,河水涨发。行至其庄西南石桥,水已漫过桥面二尺馀深。余急于友难,乘马而过。行至南桥口,其马无故嘶跃乱跳,不觉失足共沉桥东水下。余身穿长衫,足履皮靴,向末练习水势,三跃三沉之次,水呛咽喉,气塞心乱,自度万难逃生,只可闭目认命而矣。不意腰下似有棍头(挚) [垫)塞,又如气吹之壮。身浮水面,波翻浪涌之中终未一沉,心觉倏忽之间,岂知身漂一里之外,肩着沿地,始知已临南岸。斯时有承相庄种禾人周祭方至,扶持上
岸。余回视水宽汹涌,不觉昏晕气绝。一时之久,吐水数口,气渐觉苏。查点落水自己马褥、手巾、纸扇,浪拥至沿,毫未缺失。其牵马之人裤褂,并其傅姓原(代)[带]马褥,俱已漂没无存。时下桥北又来安庄子刘七先生,乃痘科老医,系大厂王姓家请其医天花者。至桥北时,人众拦其勿过,并言余失险情事。其老不以为意,催其牵骡之人令过。行至桥南口,即余落河之处,其骡踊跃,照样沉落桥下,身形未见一露,命已亡矣。度其他吾之险亡,即系一餐之时也。余至家时,邻友问候者塞壅屋院,皆以素行功德良善而言。余岂敢当此之赞,只答曰“命数所关,奔忙未满”也。自后每思遭险之难,不觉毛骨耸然,心怔气短。忖思生死之理,虽不关乎德损,逢此恶险,竟能获安脱离凶亡之名声,深感造化之奥妙。余今年将五旬,数经词讼,数羟词讼之案,俱系被无知之人所控,非余兴讼告人也。毫未受辱;多逢凶险,临期化吉:每常感戴无尽。谆谆谨嘱远世族代,涉世以信,行按天良,屈己容人,近乎善德,祖代名分并得幸甚焉。
警族间序
余年幼时,亲见有一无知族愚。他友问曰: “某村之何某人,与你长二辈否?”其急答曰: “他还是吾孙子呢。”余闻此语,心躁气闷,至今三十年之久。追思其人,家业早巳消败,子侄儿媳时常唾其面,恶言詈骂。想其素行悖逆,意无祖先,目无尊卑,天理之中故有此伦常乖舛之报,反致遗祸子孙。为贤族者,可不堪焉?又每常见有一等族愚之人,路途或集镇,见族中尊长,并无称呼谦词温和之语,其形似乎有愧为晚辈之壮。此等之人,若有子孙,岂有礼义正路的教训?子孙若效其行,礼无宗族,岂能和睦乡党?礼义原源全无,家道后嗣何能长久?今令明鉴者评之,休言天理伦常之说,就是和颜悦色,称呼族长,有何伤耗,赔甚么本?愚者终不省耶?
阖族时风序
余性庸直,知事以来,似觉微知敬重族党,虽系远族伯叔,敬如同堂伯叔之礼。白经事已往,现已年逾半百。回思临近几村,同族人众,虽未出荣耀拔萃之人,男女千百,也并无为非不道、(沾) [玷)辱先祖者。现今次门北务祥字号何姓岁见起色,累文武举员,何永谦、永森又闽办捕巨盗,村众,蒙直隶督宪、顺天府三河县尊、剞村友泣腰急公善土戚额数块:盖由读书存德之所致也。族风虫口此。吾何族众,宜当共感先祖之德,不可有忘也。复嘱下代子孙多读诗书,自然近乎孝行。有孝亲之心,必能敬祖和族;有读书之志,必肯臣近善立身。余幼而火学,念读书之高,故引格言二句,以劝下代教子功书。
分明历代字记
以下谱内人名,第一字曰姓,第二字曰字,第三字曰名。按:户大丁多,不可无字。若只以姓、名二字用之,辈代之称呼久而易紊易重,勿可不慎。吾何自始祖以下,五代有名无字,其时乃丁单犹可暂用。若族众户多,不以字排,确乃取紊之道也。
故而:
第六代次门用“文”宇,三门用“良”字。
第七代概用“守”字。
第八代概用“维”字。
第九代概用“自”字。
第十代概用“朝”字,北务一户用“文”字。
第十一代西头五大门用“章”字,名在中排,卢庄、何厂二村用“万”宇;大厂、小厂二村用“义”字,北务用“先”字,名在中排。
第十二代掌教门用“富”字;卢庄、何厂、大厂三村概用“元”字;小厂一村用“青”字,北务用“国”字。
第十三代卢庄、何厂用“秉”字,大厂、小厂、北务用“士”字。
第十四代掌教门用“连”字;卢庄、何厂二村概用“景”字,卢庄后街东头“世”字乃妄用乱呼也;大厂、北务二村概用“永”字;小厂一用“成”字、“廷”字。
第十五代卢庄、何厂二村概用“温”字;大厂、北务[二村概用)“瑞”字。
第十六代概用“玉”字;大厂小碾何一户用“庆”字;北务祥字号用“昌”字,名在中排。
第十七代概用“凤”字;北务祥字号一门不用字,只以“玉”傍字用。
以前自始祖至凤字辈,共计十七代矣。现在北务已见十八代之未成丁者之人,亦未排所用之字。此时幸有卢庄前街东头宗叔秉忠公不惜勤劳,屡次持谱传约。近闻承感北务宗兄清如、弟春轩等会岡阎族昆仲,续修北务族谱已毕。今于二十三年孟冬复蒙宗叔会合北务、卢庄、何厂昆仲等,共行议定自十八代之下十个字,以备排用,庶不致紊。承属先祖幸甚,亦吾族等幸甚也。
计录会同族众名目
卢庄宗叔何秉忠
同侄众:
北务武庠生何永谦字益苍,五品军功何永虔字畏三、何永徽字清如,武庠生何永森字春轩又名庆森卢庄何景山、何连茹
清真寺教长何连裕字光前
何厂祖原籍何景才号羡亭
计书—卜代字以预排用以下之十字将尽,但望贤族者再增第十八代概用“广”字,卢庄、何厂或用“光”字
第十九代概用“培”宇;
第二十代概用“其”字;
第二十一代概用“祖”字,或用“佐”字;
第二十二代概用“德”字;
第二十三代概用“植”字;
第二十四代概用“润”字;
第二十五代概用“雲”字;
第二十六代概用“承”字,或用“纯”字;
第二十七代概用“恩”字。
以前自始祖至“恩”字代共计二十七辈。余作歌三首,以备易记。失于门第者,其原总因吾族户众谱传太少之故。余因此由每怀致意。自光绪十二年至二十三年,始将失于接续者按门代寻细明确,陆续排次,并著十数馀本按户散给。至第十三代之名,何厂、卢庄、大厂、小厂,回回务五村大概未有遗落,其下十四代多有不成丁者:伺后贤再为劳续可也。嗣后有抄此谱者,若嫌名目繁絮,各按自己等户抄续亦可。其上十四代以前者千万不可遗失,勿可惜于一时纸笔之工,而使前代之名竟致堙没电(但能若将全族抄写,回赐之功自然无尽矣)。
何景才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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